我的狱友则没有,她是在战争逐步白热化的阶段被逮捕进来的,罪名是战争罪。
她作为反抗军的一员杀死了许多人。
便是如此,都无法独享一间牢房,落到跟我面面相觑。
我对此接受的很快:“那你不要被抓到就好了。”
已经在坐牢的狱友:。
我们之间的差距很大,我结束了一个军火商的性命,她结果了许多人的性命。
所以刚入狱的时候,她以为她将要面对严苛的审讯,严防死守了很久,结果毒药都化了毒死了一堆老鼠,也没有等到审讯她的人。
还得收拾被毒死的老鼠。
我们住在同一空间里,挑着同一堆老鼠,过着同一种被人遗忘的生活,想要缓解孤独,只能跟对方说话。
她曾经脑洞大开,将我想的高深莫测,是帝国的秘密武器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