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香沁鼻,入口温润,但是,他却无心品尝。
因为,只要一想到「任小瑷」这三个字,他那原来充斥在全身每个细胞中的理智,就会像瞬间错位般,再也找不到一个平衡点。
那丫头是他躲都躲不掉的一个麻烦。
每年提拨了将近五十万美金,给那些肯收容任小瑷的寄宿学校,结果——
竟然没一所学校管得住她?
这是第几次了?她第三十二……还是三十三次离校出走了?
懊死!
要不是茱蒂——他的秘书之一,也是负责照顾、看管任小瑷的人,刚好在这一星期放假的话,他根本不需要接这种电话。
任小瑷!这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嚣张了!
记得她小时候不是这样的,为什么……
一阵深深沉在心底多年的伤悲,突然上涌,搅乱了他几乎冻结的心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