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做妻子若是不了解丈夫,这不是很可怕?很悲哀?」她说。
「我对你有信心,从不担心这些。」他拍拍她。
「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,」她仰著头望他,「你一直这让我,宠我,你觉不觉得委屈?」
「委屈?我永远没想过这两个字。」他温柔地笑,「我爱你,我为你做任何一切事。」
她没出声。
她也爱他,要不然也不会嫁给他,但她——从来没想过为他做「任何一切」,真的没想过,怎可能呢?人甚至不会为自己做尽一切。
但是她没说出来,她觉得不适宜在这时让他知道。
于是,他们在别墅中午餐,休息一阵,换上轻便的衣服,司机送他们去世运会场。
「其实我想自己开车,老爹。」她突然说。
「明天让他们换部普通车,你开。」他点点头,对她叫他‘老爹’并不意外,开心愉快的时候,她总是这叫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