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说……
「做人不可能十全十美的,所以我不必改!」他说,「我喜欢做我自己。」
「会不会有一天有人要你改,你就心甘情愿地改了呢?」她怀疑地问。
「绝对不会。」他心中闪过思嘉的影子,心脏又剧烈地收缩,令他疼痛,「如果有那一个人,我想——是我令她改!」
他竟下意识地把「那一个人」当成思嘉。
「自信得过分!」她不以为然,「现在你嘴硬,看到哪天那个十足吸引你的女性出现时,你一定投降。」
「我们可以赌。」他又黑又亮的眸子望住她。
她心中有一份自己也不能明朗的情绪掠过,这样一对有振撼性,有征服性的黑眸,谁——能抗拒?
「不赌。」她努力把自已从强大的压力下拉出来,她的个性也不容她服输,她也是个侵略和征服性强的人,「我没有必要赌,因为我知道必胜。」
「是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