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面孔都不曾看清楚的女人,怎会这样强烈地牵扯到他的情绪呢?
散会的时候,他紧张地期待在门边,或者——可以看见她的离去。但是,人都散光了,都没有她的影子。突然之间,潘烈心中浮起浓烈的惆怅。
惆怅?!是这两个字吗?他年轻的二十—岁生命里,第一次知道惆怅的滋味。
和许培元一起离开会场,他仍是怅然若失,那黑白分明朗黑眸中,火焰似乎烧得更盛了。
「你不是真的吧?」培元打趣。
「什真的,假的?」潘烈瞪他一眼,「我也不知道为什记得她的声音,挂著她这个人。也许,我猜是因为我没看清楚她。」
「一见钟情的暗恋?」培元大笑。
「不是吧!那有达简单的爱情?」潘烈不能肯定。
「算了,别想这些,明天我们就开始集训,整个月的时间都要苦练,为了金牌,你不能分心!」培元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