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不出他到底要做什么,只是直觉感到危险,正想站起身离他远一点,他却已经快一步揽住她的腰身,伸出空著的另一只手,像飞鹰俯冲而下攫掠小兔子般的直往她腰际搔去。
「你在骗我对不对?」他边搔她痒边问。
「哈哈!」她又躲又笑地直摇头,「我骗……哈哈!骗你做什么?哈哈哈!」
见她不招供,他手不停歇地继续施展酷刑,语气强硬:「有!你在骗我。」然而眼角唇畔的笑却完全支撑不起这一番假面的霸道。
「呀!炳哈哈……不要!」她边躲边拍开他的手,还得边想著要如何脱离他的「魔掌」。
「说!」他装腔作势地板起脸孔,实在没什么说服力的凶恶著一张地,还不小心笑出了声,却硬是撑著恶虎般的一张脸皮说道:「说我睡觉的时候没有打呼也没有磨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