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姊夫又不是瞎子,也说:「是的,别的地方也有表演,我们换个地方。」
康嘉无所谓,我们便走,一桌人站起来,尊也看见我们,他吃一惊,但并不慌张,只是笑著点点头,也不打算解释分辩,我们快快的离开,也没有给他这种机会。
在车子里姊姊拉住我的手,低声说:「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如今亲眼看见,更好。像我们这种人家,难道还上门去跟他争不成?只当算了,你如果听姊姊的话,就忘了这件事。」
我早就心灰意冷,那里还听得见什么。
可是又要装个大方样,又兜了一个听歌的地方,才回家。
我这个人只会发脾气,不大会哭,因此到了家,跟爸妈说了几句话,便上床睡觉。反正爸妈也不喜欢尊。夜间我仿佛听见电话不停的响。可是我自己的电话就在床头,不会听不见。
到底两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