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才三天不见,你好像不大一样?」他拿起看牙器械,眯著眼逼近我。
「哪有?‘人家’一直是这样啊!」
「不得了了!禾禾在吃醋、生气。」他瞪大眼,嘴角露出自信的弧线。「你听到我和刚才那个病人说的话,所以故意学她?」
被识穿了!是他太聪明还是我的居心太明显?我索性闭嘴不说话。
他搬了张椅子坐到我旁边,像要说一千零一夜故事,有一肚子牢骚,说个一百天也说不完似的,连看牙的器械都放下。
「你不知道这三天我好惨喔!一下子休了十天假,我的所有病人这几天都挤著来看门诊,每天由早忙到晚,助理护士都下班了,我还得孤军奋斗,把十天的工作量补回来,每天下班都筋寝力尽,倒头就睡。对了,我要问你,为什么前几天我拨花店的电话,电话却总是占线中,我早也拨、晚也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