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坐在學校榕樹邊販賣部的椅子上,一口一口地啜著水,不敢看他。
因為剛才是他從運動場措她過來的。
「對不起,給你添麻煩了,你沒閃到腰吧?」她飛快地看了他一眼。
駱靖天黑黝的眼珠定定地看著她。
「我平時有在做重量訓練。」
「也沒背過這麼重的吧。」夏喜言咬住唇,免得自己脫口問出她重不重。
「敢不敢刮痧?」
「那不是老人家才做的事嗎?」她懷疑地看著他。
他一挑眉,笑了。
媽啊,他笑就笑,干麼還要傾身向前?是覺得自己薄荷味道的口氣很好聞嗎?她屏住呼吸,不自覺地往後仰,耳朵開始發熱。
「剛才的話是在不動聲色地拒絕我這個大你八歲的男人的追求嗎?」
「我不是——」她搖頭,身子卻突然一僵。「你……在追我?」
「你說呢?」他眼里笑意更甚,醇厚嗓音隨之拂過她的面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