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注意到他的脸色因提及赵伟丞而骤显阴郁黯沉时,她的心更慌了。她本能地移动身体坐在他脚旁,双手颤抖地握住他放在膝上的大手,急促地接著道:
「我知道你很不能谅解我为了伟丞哥的死而对你冷漠疏远,但我不是存心那样对你的。」她睁著一双交织著歉意与慌乱的大眼认真地、诚恳地注视著他。
「你知道吗?我虽是在孤儿院长大,但我并非一出生就在孤儿院里。」她突然冒出一句不相干的话来。谷清扬微挑起眉,略带讶然地看著她。他从没听她谈起过自己的身世,从前,就算他问她,她也只是淡淡一笑,以沉默代替回答。而今,她却在多年后主动提起,他不由得凝神倾听。
「我是被外婆带大的,在我襁褓时,父亲便已离家出走,母亲则忙著赚钱,假日偶尔会回来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