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做保人,做得好,谁感激你?不好,又是个罪,头都大了!」
「不是说好就回家了?还噜嗦什么呢?」我忍不住讲一句,就讲错了。
她脸就发青了,「我噜嗦?我们几时红过脸?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,几番不欢,她与咱们什么关系?她又不是正式弟媳妇!好!我噜嗦,我不理,我什么都不说,任凭你们闹翻天,与我何干!是我多事,我该打嘴!」
她回到房去,把房门关得震天价响。
妻对兰花有种无名火,压了下去,也随时随地会得升上来的,我不明白。
她受的教育,为了兰花,荡然无存。
我不明白。
妻也不明白。
第二天她向我道歉。
我叹口气,「老夫老妻了,还提这些!」
「不是这么说,」妻落下泪来,「结婚这么些年,你知道我,我也不是没见过场面的人,偏偏就现在出这种丑,读了这些年的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