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,王殷商同我低声偷偷说:「太澄的画,到底讲啥物事?」
我只得苦笑说,「画是勿会得讲闲话格。」
「若果会得讲闲话,依猜伊拉要讲啥物事?」
我猜它们会得叫救命。
王殷商又问我:「这种画,到底有啥标准?什么叫好,什么叫不好?」
看得顺眼。愉快。舒服就是好,怎么没标准。
太澄的画,一眼看去,观者先是吓一大跳,跟著想哭。难为她的偶像还是伟大的毕加索。
此时她娇嗔的斜睨我一眼,「上次见面至今,有三个月了吧。」
「三个月见一次的朋友,也算非常接近。」
「在这期间,我画了两幅写生。」
「画什么?只果?」
「只果已被画过一千次。」
「一千次只要是塞尚,仍使观者著迷。」
「有几个成名的画家?」太澄笑说,「当然,他们是前辈,前辈的作品我是佩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