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的是只剩下五万大军,该怎么退?我可以死,您可以死,但是他们不该死,他们有权利怕死。」卓清拿起紫色的披风披上,「我从不轻易言败,若要死,我也要轰轰烈烈的。」
「一个女人家,该乖乖在家做女红,为何要上战场?」朝阳典恩不解地看著她。
「上战场上又如何?横竖人都是要一死,老死在夫婿的府邸中,比起战死沙场要窝囊太多。」卓清气派地提起水袋,「我要把仅剩的水都分给士兵,你要我替你留点水吗?」
朝阳典恩提起自己的水袋丢给卓清,「拿去吧!一滴也别留。」
卓清一笑,转身离去。
朝阳典恩调头从后营门出去,专注地商讨军务大事,不觉已然深夜,一轮明月取代了炽热的火球,一样照亮整个天空。他又拿出暖玉,双眼眷恋地看著玉上的玦字。
玦儿,虽然早就有死别的决心,但是我还是好想见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