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一个刁蛮的女孩子,对我不瞅不睬,虽然不用同她一起生活,也令人好不失望。
我没有同性缘,女人都不喜欢我。
振元说:「有利害关系时才不喜欢你。」仿佛我应当庆幸的样子。
蜜月中夹著一个赌气的孩子,特别不开心,签来离开美国,进入欧洲境界,才玩得高兴起来。
我对振元很忍耐,木已成舟,自己挑选的丈夫,况且到底他的优点很多,不能事事计较。
玩了两个月,回到家中,母亲说姐姐与齐某也动身到美国去了。
分明是避开我们。
母亲说她没想到一年嫁掉两个女儿,老怀大慰。
我推开姐姐的房门,多年来第一次走进去。
小小的床,小小的梳粒治,收拾得很干挣,但不知怎地,就是有股寒酸的味道,书架上有几本小说,像煞那种小家碧玉的卧室,花瓶还有几枝谢了的兰花,旁边有几张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