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紧张地往她身上模索,她忙用手挡。「没、没有,我只是……躺了几天了,感觉不太清爽,想清洁一下……」
他立即会意。「也对,妳出事到现在满四天了,还没洗过澡,的确是很不舒服。」
他极其自然地走进浴窒,她不解地等候。一会,他出来时手上多了一盆清水和一条新毛巾,谨慎地将之置放在活动餐台上,把毛巾浸湿、扭干。她呆望著他,「章先生,你在干什么?」
「替妳擦澡。」动作、回答,一气呵成。
她全身僵硬,千百个拒绝的字汇在喉咙打转,没有一个说得出口──会不会伤了他的心?他们曾经很亲密,他只是在做他该做的事,没什么大不了,她得习惯,他是个正人君子,绝不会不礼貌……
当白色罩衫被往上掀翻,即将袒露胸部那一秒,她终于勇敢地表达了意见──用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