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要她发乎情与他互动,又有实际上的困难。「章先生,您不忙吗?」
「唔?」他决定假装没听到这个生分的称谓。「我向学校请了两天假,不用担心。」
「喔。」明显的流露失望,他假装没发现。
「听薄荷说,这几天你都在医院等我醒来?」
「嗯。」他的一颗心随著她的病况陡升陡降,此刻则是悬在半空中,不知该忧该喜。
「他们说,绑架我的人还在逃?」
「嗯!妳想不起来为何坠楼吗?」
她苦恼地摇头。「我一定得想起来吗?」不知为何,心头余悸犹存,模糊一片或许是最好的状况。
「最好是。一方面得做证;一方面,妳总是要想起我们……」他不是不能接受重新和她相爱一次,却不能否认这当中的风险存在──重来一次,她不一定还会爱上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