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没办法啊,你不知道搞个膝盖不能弯的人上车有多累人!」她呼出一口气。
「妳把脑袋当机的女人给带来了?不是吧?来表演一段石膏舞?」说完仰头哈哈大笑。
「杨仲南,少幸灾乐祸,一切都是你的错!」她板起脸。
「是是是!我的错!人呢?」憋出正经相。
「在走道等著。章志禾到了吧?」
「到了。怎么关心他起来了?」他指指休息室那扇门,神色有异。「来之前先说一声才对,这么突然──」
「有什么突然的?他们本来就是情侣!」媚眼一瞪,又钻回人群去搀扶拄著拐杖的薄芸。
他悄悄将背后的门推开一条缝往里觑看,嘴角溢笑,返身乐不可支地调制那缸独门鸡尾酒。不久,两个女人慢吞吞晃到吧台旁,他露出友善的面容,对穿了长裙遮掩伤脚的薄芸道:「好久不见,待会赏个脸请妳跳一支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