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可不可以表现得积极点,给他一点适当的回应?」咄咄逼人到目射炮火。
「薄荷妳不讲理,我怎能对不熟的人做那种事!」
「我的天!」手掌抚向额头,「妳应该顺便把我给忘了,我就可以把妳丢出大门让他收拾妳,吃喝拉撒睡都由他经手,看妳躲到哪!」杯子一抢,半杯茶洒在石膏腿上,气呼呼离开后院。
「真狠!幸好老天保佑!」她撇撇嘴嘀咕,重新欣赏几分钟前才移植的南天竹。稍后,耳边自然而然出现了叮咛,「薄芸,不是这样做,分株种一排时要注意距离,预留空间足够枝叶才能长得匀称……」
「这空间不够吗?」她不假思索答,霎时心头一惊,有人耐心地教导过她,她并非原本就懂的。
「可是就是连不起来嘛!」她颓丧地捶一下扶手。
好像作了一场精采的梦,醒来什么都记不起来的惆怅和失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