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家的基因竟强大至此,别人家出一两个俊才已是难得,他们却一口气出了六个。苏软不敢深想,怕脑子里冒出些不合时宜的念头。
“苏小姐,耳朵怎么红了?莫不是发烧了?” 阎景川忽然凑近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,薄唇开合间似有若无地擦过耳廓。
苏软像被针扎似的猛地跳开,猫眼瞪得溜圆,脖颈瞬间染成绯红。“你……” 她话未说完,便见阎景川露出受伤的神情,眉眼耷拉着,整个人都蔫了下去。
苏软顿时手足无措,看看周围的人,又看看低头沉默的阎景川,结结巴巴地道歉: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阎嘉瑞适时打圆场,笑意温和:“苏小姐勿怪,我这侄儿性子粗,说话没轻没重,我代他赔罪了。”
苏软望着这位常上财经新闻的阎氏董事长 —— 自家公司的甲方爸爸,哪敢有半分不满,轻声道:“阎董言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