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他作势要拍猫包,猫包里的小白却探出脑袋,绿宝石般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苏软,像个犯错的孩子。
苏软的圣母心瞬间泛滥,坐直身子苦笑:“没关系,我这不是来打针了吗?别责怪它了。”
男人们沉默着继续注视她,那目光太过炙热,像要把她从里到外看个通透。
苏软手指绞着裙摆,猛地站起身,扯了扯连衣裙的下摆,头埋得更低: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去注射室了。” 话音未落,便快步朝右侧走去,背影仓促得像在逃离。
她刚离开,长椅旁的男人们便交换了眼神。阎景川舔了舔唇角,声音带着压抑的欲望:“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在怀里蹂躏。”
阎景以接话:“那粉嘟嘟的小嘴,亲起来定是软乎乎的。” 阎景恒慵懒颔首:“英雄所见略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