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这不是耍赖皮吗!见著第一个人就赖上人家,她是雏鸟,他是母鸡啊?这叫什么事?还赖在他的床上,她到底是不是大姑娘?
骆品头都大了,撑著脑袋,他去拽她身上的被子,「你起来!起来啊!这是我的家,这是我的床,我们……我们现在这样……这……这算什么事啊!」
斜日懒得跟他争辩,松开手让他拽去她身上的被子,她仅著单衣的身躯呈现在他面前。
「啊——」骆品像个被吓坏的大姑娘尖叫起来,「你你你你你……你穿著我的单衣……你你你你你……你躺在我的床上?」
「我身上就穿了那一件湿衣裳,不脱了怎么睡觉?而且我盖了被子,是你硬要把被子从我身上扒了,看我仅著单衣的模样。我还没说你意图不良,你尖叫个什么劲?」革嫫的男人都变种了吗?比女人还小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