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从别的国家流浪到我革嫫来的白衣人?」
现在哪儿还有精神跟他解释这一切,斜日只想脱去这身湿答答的衣衫,让身子暖和起来。手指向离她最近的那间水榭,她劈头便问:「那是你家吧?」
全然明白她的意图,骆品作了个揖直接拒绝了她,「夜深人静,我独自居于此,实在不方便请姑娘入我屋,还请见谅。」
他允不允与她何干?斜日径直不打弯地进了他的水榭。
从他朝她伸出手的那一刻起,斜日已漫进他的世界。
「姑娘!泵娘,你别在我房里换衣裳啊!」
「笑话!我衣裳湿透了,不在你房里换难道要我站在栈桥上,对著江边的渔船宽衣解带?」
「姑娘!泵娘,你别穿我衣裳啊!」
「笑话!我脱光了衣裳,不穿你的衣服裹体,难道赤果果地在你面前窜来窜去?」
「姑娘!泵娘,你别躺在我的床上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