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豆豆家的房子,位於向日葵所形成的花海當中,紅屋白牆,四面都攀滿了牽牛花;門前一方空地,放置著兩、三張椅子和一面方桌,桌上,則有殘棋一盤、濁酒一壺。
夜已深,星漸稀,籬笆旁黃菊數叢,庭前秋桂飄香;何易笙和南宮天坐在椅子里,看著桌上殘局,相視而笑。
「伯父棋藝精湛、出神入化,我是輸得心服口服。」南宮天又替何易笙斟上一杯酒。「唉!下了五盤、連輸五盤,可真是慚愧得很。這酒雖然不算好酒,畢竟是晚輩的一番心意,伯父請多喝幾杯。」
「這壺酒要是不好,天底下就沒有好酒了。」何易笙執起酒杯,一飲而盡,大笑道:「我的一手臭棋,連我那呆女兒都贏不了,說什麼也不可能贏得了南宮少爺……」
「伯父叫我小天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