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不知是否因為听到太子屢次強調而被影響,總之凌耀確實感受到,有股黑色風暴正朝他襲來。「殿下也該謹慎些,雖然沒人知道你離京,但柴宰相若知殿下在此,說不準會像上次一樣,派人對殿下不利。」
「我明白。我們也只能靜待他自露馬腳的那一刻。」
「我就不送殿下了,現今相國還在府內作客,我不方便離開太久。」
結束會談,希賢正欲離去,忽然看到不遠處樹叢里,有個嬌小身影輕聲走來,他像是想起什麼,轉頭對凌熠問道:
「對了,我記得你身上有觀音玉飾對吧?以前你說過是訂親信物,那是怎麼回事?看你那麼珍惜的帶著……」
「帶著只是習慣,小時家父交給我、說是我幼時與他好友之女結親,不過,說是訂親信物……已成無稽之談,如今也只是個觀音祭上求來的護身符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