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--」
「啊--」
朱二胖子和小猴子窝在窗根底下,动也不敢动。两个人你瞧瞧我,我瞅瞅你,越发感到头皮发麻。
小猴子到底年轻,禁不住那惨烈的声音对耳膜的纠缠,率先将恐惧问出口:「拿针在舌头上扎来扎去,真的不会有问题吗?」
「有那公子在里面守著小姐,不会有大问题的……吧?」朱二胖子最后的那个「吧」字动摇了他的信心。
让他们更加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屋子里不仅传来小姐凄惨的呐喊,顺带还伴著那公子惨痛无比的哀鸣?难道他们俩的舌头同时受摧残吗?不太可能吧!
「痛--」
「疼--」
第一声痛叫发出的不是很清楚,因为蔡刀伸出的舌头正扎著针,她无法准确地发出每个音。第二声「疼」那可让人听得真真切切,因为赋秋疼的不是舌头,而是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