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对象是沉拂砚的话……他的喉头激烈一耸,觉得自己能活活吸干她。
沉拂砚也有种霍骠要把自己吸干的恐惧。
他跟头饥饿的野兽一样,吻得既深且狠,烫韧的粗舌又重又急切的绞着她舌尖儿吮吸,凶得好像要吃人,根本不受控制。她口腔内外都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儿,不知道被他咬破了几处,火辣辣的疼痛连成一片。
“宝贝儿,口水是甜的,血也是甜的……”男人沉厚的嗓音被情欲灼得沙哑,犹在贪婪地嘬咽她的口液,水声含混淫糜,“什么时候让哥哥舔一舔你下面?看看宝贝儿小骚穴流的骚水,是不是一样甜,嗯?”
尽管他音量极低,只在她唇间呢喃,沉拂砚也似被公开处刑,脸刷的憋得通红。
奈何这人壮硕得如同一座山岳,怎么推都纹丝不动,沉拂砚狠扯了几下他的头发,照样完全不为所动,她惊怒交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