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魂飞魄散,连忙赶到她家,使劲按门铃,没人应,打电话,没人听。
我并没有在她们前立一宵。
我欺侮她是一个智慧的女人。
妈妈非常幸灾乐祸,她说:「我看你到哪里再找一个周无迈去。」
无迈一连两个星期与我失去联络,我什么胃口都没有了,下班后就回家,抽烟喝咖啡。
小丁问:「要不要出来跳舞?左右是个死罪,你还有超生的希望嘛!」
他真笨。没有被揭发的危险的那种玩,有什么味道?无迈是无迈,没人可以代替她的位置,其他的约会不过是调剂生活用的。此刻大祸临头,谁还顾得到枝枝叶叶?
我出动老妈去劝无迈回心转意。
无迈同妈妈说:「他叫我双眼见了,我很难下得了台。」
我继续那茶饭不思、苦苦哀求的事业。
妈妈说:「我看你根本没重视过无迈,这一回何必出动老子娘这么大阵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