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命,你的手像冰块一样冷!」阿那炅怜惜不已,大手一伸将她拉上床榻,将她裹进充满他体温的被子里。
阿那炅一直以来都习惯果睡,即使为了顾及同帐内的裴清,也只是勉强套了条长裤罢了。
裴清虽然衣著整齐,可是那种身子挨著身子的亲密感觉仍让她觉得不自在,而那股包裹住她的男性气息,更是让她惶恐到了极点。
「你……」她挪动身子,想找一个不那么尴尬的位置。
不料──「唔……」耳边传来阿那炅的申吟声。
「你怎么了?」她关心的问。
「我……」他是有苦说不出呀!
当年他「强暴」她的事,让她至今仍对他心怀恐惧,如今他又要如何向她解释男人的冲动呢?
阿那炅苦笑著。
「你不舒服吗?」她欲转过身去察看他的不适,不料却造成更大的亲密摩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