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「轰」的一声。」
思妍想起了毅寒说过的:「我恨透了那些肇祸又还逍遥法外者。」
思妍捏住鲍文包,心中的悲凄,真是无以复加啊!
「思妍,如果,他还怪你,你就叫他来找我。」
思妍红肿的眼眸,转望父亲。
「他不该怪你,这件事与你毫无瓜葛。」
「找你有用吗?事情都发生,而且已过了二十多年了。」
她禁不住泪珠又淌下来,毅寒加诸在她身上的仇怨,岂是几句话就能抚平?
文生皱著花白眉毛说:
「要找就该找我,怪也该怪我,我不能看你这么被冤枉。」
抓起公文包,思妍夺门而出。
她无法分辨父亲的话,究竟有几分真诚,如果父亲真的替她设想,早在二十多年前,就该戒掉酒和赌。
否则,她的母亲又何至于离家就毫无音讯?她的童年,又何至于如此孤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