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语毕,聂士桓便头也不回的步出病房,而他的表情依然冷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。
聂士桓离开后,楚寂宁的泪水便像决堤似的狂涌而出。
「你们听说了吗?听说那个叫楚寂宁的病人是一个孤儿,现在眼楮又瞎了,真的是好可怜喔!」
「是啊!我还听说她的医药费和住院费全都是院长拿出来的,否则她早就被赶出去了。」
楚寂宁不想去听,可是门外护士的谈话却清清楚楚的传入她耳中。
那些话在楚寂宁听来是多么的刺耳、多么的难受。
她受够了,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和同情,她已经受够了那些虚情假意和冷嘲热讽了。
楚寂宁的心中顿时又盈满了怨恨,恨上帝,恨这世界所有的人、所有的一切。
她恨,真的好恨!
她好想逃,逃到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去自我了断。
她再也不想听到那一个个令人作呕的虚情假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