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當它們成形時,她快樂的心情;想起她塑杯時,幻想著他收到時的小鹿亂撞;想起她不顧一切,只想他開心的念頭……「小心!」
他的聲未落地,她的指尖已經被瓷片劃出了幾道血絲。
「沒關系,就當成我沒有好好照顧它們的報應。」她撫著瓷片,指尖上的鮮紅正好與瓷片那道棗紅釉色相互呼應著。血液的味道飄上龍騰鼻端,他體內嗜血本性動搖了。他咽了口口水,執起她的手放至唇邊。他不在乎其它人在他面前流血,他對閑雜人等沒有興致,但她是天天,是他看了二十年的女人!
龍騰用舌尖輕滑過她的每處傷口。
這樣比吻還親密的舉動,讓藍天天紅了臉,她羞澀地想抽回手,可又心動地想多貪求一分這樣的接觸。
她抬頭看他。
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胸口。
誰也沒開口,卻像是什麼事都說得一清二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