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别垂头丧气的,你们之间,我也看得出一二分了。」唐初正笑一笑。
「男人分很多种,一种尊重妻子,另外一种视妻子为附属品。」淑文说。
「坚明属哪一种?」唐初正问。
「你没看不出来?」
「坚明没你想像中的那么离谱。」唐初正说:「女人的毛病是想得太多。」
淑文笑了。「唉,你!」
「结了婚,已不是少女啦,还得想这个想那个的,当然会对现实不满,这还用说吗?」
「你倒分析得很有道理,」淑文说:「但是女人总是女人,又有什么话好说呢?」
「女人总是女人。」唐初正想了一会儿,「这句话说得真有意思。」
「所以别责怪我。」淑文叹了一口气,「这几个星期来,连我自己也不明白,为什么老是魂不守舍的,大概实在是闷死了。」
「我晓得你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