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过神来,她不适地朝后挪动了点距离,男人注意到这点,向后抬立起上半身,离她稍远了些。
“抱歉,我不是有意如此。”他还是一副西装革履的矜贵模样,面色轻淡,文质彬彬而谈吐沉稳,似乎没有什么人能走进他心里。
商枝咽了咽干涩的喉咙,手摸到失温后不再滚烫的茶杯,便忙不迭送至嘴边,仰头喝掉大半杯,一道宽阔的热流笔直地饮下去,流得奇慢,可以觉得慌促的心在热茶里逐渐平缓。
她正色,忽而问起刚才没听清的话,“你之前在说什么?”
“我说,所以,我们未来大概会是无性婚姻,商小姐可以接受吗?”
话音刚落,席宥珩就眼睁睁地望着新婚妻子握着杯子的手猛然一抖,深红的茶液从杯口溅洒下来,染红她雪白的袖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