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席宥珩见她这样,颇有些无奈,不过也能理解,姑娘比自己小六岁,怵男人实属正常。
“这里是我的私人房产,与席家无关,如果有长辈要求我们必须同居,你不愿意去老宅就可以住在这里,幸而据我所知,并没有这项要求。”
“稍等,”他起身迈进厨房间,没过多久又走出来,手里多了两只纯色陶瓷茶杯,“口渴吗?一会儿就能喝。”
茶杯被稳稳放在面前的茶几上,商枝顺着响声望过去,眼见杯中干枯的小玫瑰一个个丰艳起来,周遭水液逐渐变成深红色。是玫瑰花茶。
张爱玲曾写:从没听见说酒可以使花复活。事实上,只要是液体,哪怕只是最平淡无奇的热水,也能“救活”花苞。
“谢谢,我还不渴。”
于是席宥珩重新坐回原先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