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脫下靴子,撕開染濕的褲腳,看著深及見骨的傷口,臭罵一聲該死,頭也不抬地伸手討藥。
「我來。」她一掌拍掉他的手,但當她的視線落在那皮開肉綻的傷口上時,她忽然覺得頭暈眼花。
他笑笑,「連傷口都不敢看了,怎麼上藥?」
江嫣紅臉一紅,不甘示弱地回眸睨他一眼,逞強地說:「少唆,我說我來就我來。」
「麻煩在我流血而亡之前搞定。」
她一咬牙,硬著頭皮為他清理傷口並且上藥,撩開袍襟,將底下的白絹衩衣下襬撕成一條一條,小心地包扎傷口。
他的視線從溫柔的雙手移上那清秀的臉龐,眼中慣有的笑意略沉,浮出難解的困惑,以及難抑的愛慕。
自從那次莫名其妙地將這小子看成娘兒們之後,邪惡的念頭就不時冒出來搗亂他的心緒,就連現在,他也覺得那雙為他敷藥的手溫柔極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