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明白被酒保所爱的那个女孩的心情了。她怀著罪疚爱著一个没出息的男人。她好像有得选择而其实没得选择。
他把她的脚轻轻的移开,站起来,把她身上那张滑到腰间的被子拉到她的肩膀。他再看了她一眼,悄悄的离开。
带著那段心荡神驰的秘密时光,他踏上回家的路。清晨的雾水,点点滴滴,落在他的肩膀上。他走得更轻更快,满载著幸福的爱情。
几天之后,她脸上的麻疹全部退了。她嚷著要他带她出去吃饭和跳舞。他乐意让那段心荡神驰的时光延续下去。
送她回家的路上,夜色昏昏。
她说:「这么晚了——」
他愉快地说:「还早呢——」他还想陪她跳几支舞。
他和她战战兢兢地走著,他预感到那个时刻将要降临,没有办法回避。她是星期四出生的,当她忧郁的提到这天出生的孩子要离开自己的出生地很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