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慵懒的眼神微眯著瞅他,毫不在意自己仅著单衣躺在他面前,一副「敬请享用」的模样。
反倒是骆品怎么把被子拽起来的,再怎么小心翼翼地给她放回去。收拾好自己的唐突,他打算跟她摆事实,讲道理,将革嫫王朝的礼仪发扬光大。
「你虽说是流浪到我国来的白衣人,可我们革嫫王朝等级制度森严,男女之间讲究礼数。你这样不明不白地躺在我床上,要是给附近的渔民看见,那你这辈子可就毁了。我绝对不是危言耸听,你初来乍到,你不晓得其中的深浅,这绝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,我跟你讲啊……」
「呼!呼呼呼呼——」
她的呼声像一记响雷打入他的耳中,敲得他心都痛了。
坐在床边,傻愣愣地看了她许久,她颈项边雪白的肌肤映著白衣单衫,娇弱得叫人挪不开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