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像我这种人还有几个?
我要他,我爱他,至今我还是爱他。然而我终于得到机会了。现在他得听我的。他得听我的。我笑了一笑,现在我不会松手,现在他得听我的了。
车子到了家明那里。我按铃。按铃。没人应门。我倒出了手袋里所有东西,希望有他的锁匙,是的,幸亏,我开门进去。
「家明?」我叫,「家明。」
我在地毯上被茶几勾了一下,摔在地上。
我看到走廊那一头有水淌出来。
「家明!」我爬起来奔过他房间那里去。
「家明?」我尖叫。
我推升房门,浴室的门开著,他浸在一池红水里,浴白里的水溢了出来,整个房间地板是水。血水,他的血。割了手腕。
他穿了丝衬衫白长裤浸在浴白里。
我拿起了电话。打给一个熟捻的医生。他说他与救护车马上来。
我真镇静得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