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实说,我没有勇气向他坦白过去,你代我说了正好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」
「可是你父母会怎么想?」他也拣我的弱点还击。
「七年前他们熬过去,七年后没有理由会更难过。」
「你真的豁出去了,」他干笑数声,「别忘记令尊有心脏病。」
「人总要死的。」我说得很平板。
在这只鬼面前稍露温情,就沦为万劫不复。
「你是你自己呢,你舍得失去左文思?」
「主权不在我。」
「当然在你手中,你要争取。」
「跟你商量?」我笑出来,「与魔鬼商量灵魂之得失问题?」
他沉默良久,「你很厉害。」
人到无所求的时候,自然什么都不用怕。
「既然如此,为什么你没有放下电话?」
「那我马上放。」
「韵娜!」他不肯放我。
「什么事?」我说。
「出来一次。」滕海圻说。
「没有什么可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