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厅堂里,坐著不说——浯的商别业,与看戏的邬扬风和步羽辰。
而言心梦则嗫嗫嚅嚅地像个小媳妇儿一样,只是低著头张著大眼,什么话也不敢吭一声。
久久,商别业冷著语气说:「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了吗?」他的脸色充满柔情。
言心梦只好从她清醒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,连牛七要地找时辰镜的原因也告诉他,但有关她前辈子还有牛七是鬼差的事,她还足略过不说,毕竟这种事还没人遇过,人家只会当作是荒诞不经的言论罢了
「有很多事连我自己也都还没弄清楚,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」言心梦恳求著。
看到她恳求的神情,商别业也就不再追问了。
「唉,你这丫头,」商别业叹了口气。
明白商别业不再追问自己,言心梦放下心中一块大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