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情况就属于后者。
仿佛只是消灭一袋迷你包装膨化食品的功夫,狱寺君就朝着某处一昂下巴,说:
“到了。”
他言简意赅,充满不耐。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,看到了熟悉的并盛公园。里面人头攒动,一眼就能看到很多只小孩。
“原来狱寺君不去沢田同学家的时候会待在这里啊,”我说,“好有童心哦。”
“找个方便的地方待命而已。”他狠狠甩脱我的手,没对“童心”的说法有任何表示,似乎觉得直接漠视就足以展现出相当程度的嗤之以鼻。
我任由他挣开了。老实说,我对“牵手”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热衷了。刚刚牵了一路,先前那种电流窜过的奇异感受却再没回来过;或许只是静电吧,听说夏天也会有静电的。
我欢呼一声,跑进了公园里。
狱寺君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