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等我五分钟——」她站起来,突然想起,子樵今天也没打电话来?他怎?了?有什?不妥?
‘怎?了?脸色怎?变了?」傅尧十分关心。
「不——我想到一件待办的事,」她摇摇头,把子樵的事暂时放在一边。「没有问题。」
明天——是否该去西贡看看?子樵没有理由不打电话来,他的气还没生完?
暗尧很有耐性的等她收拾完桌子,伴著她走出公司。
「你刚才脸色一下子就变白了,我以为你病了。」
「怎可能说病就病呢?」她笑。可是笑得勉强。子樵的名字一来就挥之不去。
「你常对公事这?认真?」他望著她。
「我不该认真吗?」她反问。
「没做完明天也可以做,怎能变脸?」他摇摇头。「公司如果多请几个你这样的,一定前途无量。」
「说得好。「她上车。
心中眼前却是子樵的影子,晃得她眼花缭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