揣著心事舀著熱水,一個不小心,天音小手被銳利的土灶割出一道血痕。「哎呦!」她忍不住丟下水瓢發出低呼。還來不及檢查手里傷口,宮殘月早已聞聲出來。
「我看看。」
爆殘月走路悄然無聲,天音一意識到他出現,她手早已落入他的大掌里。天音紅著臉望著自己的手被他握著,自年幼便肩負起整持家里的重責大任,天音從不覺得自己柔弱縴細,可是這會兒看著她手被他握著,「柔弱縴細」這四個字便一下從她腦中閃現出來。
他明明是個病人,可是走路模樣、眼神舉止,看起來,卻是那麼可靠、沉穩——腦中思緒還沒有想完,宮殘月突然做了一個令天音嚇到發傻的舉動。
他伸出舌尖,輕柔地舌忝舐著她的傷口。紅痕自右手背中淺淺彎至右腕,宮殘月也跟著細細舌忝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