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怎么了?怎么脸色那么差?」
经邵伦一提,臣彪才将注意力放在云身上。他蹙起眉头,「病猫一只。」似乎没有怜惜之心。
「我的事忙得差不多了,剩下的就交给你了。」邵伦自座位上站起,瘦弱的身子忽然一晃,几乎晕眩过去,他赶忙扶住桌子。
待晕眩一退去,邵伦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办公室。
畬嘉文心有不满的看著邵伦,那张比白纸还惨白的脸,除了硬撑还是硬撑。
「是!」他还是给予他应得的敬重。
毕竟,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,可以做到这个地步,已经算很了不起,不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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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吹过窗棂,轻抚上白净帘子,扬起一道优雅的弧形;斜射的暖日,照得人身体热烫,却心如寒冰。
在消毒药水味浓厚的医院,邵伦是怎么都不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