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雁迟又是一波心头火起,眼睛钉在他身上下不来。
“师尊……”
危雁迟失控地低喃,青筋暴起的手臂把锁链拽得叮咣乱响。
他无法分辨自己的情感,在长年累月的孤独中,怀念师尊是他唯一的稻草。
这到底属于人类常有的哪种感情,危雁迟不知道,他只想让师尊回来,实打实地把他囚到怀里,紧紧握着他的脖子和腰,让他永远无法消失。
但师尊真的回来之后,危雁迟甚至不敢靠他太近。
师尊和以前几乎一样,随心所欲到处跑,想做什么做什么,危雁迟心中的小本子记满了师尊的斑斑劣迹,突然见不到人的时候,危雁迟气得牙都要咬碎了。
所以在只属于自己的意识里,危雁迟放肆地盯着师尊看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