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不过才七、八岁的年纪,不需要知道他的父亲对他有非分之想。宫里头的婬乱是众人皆知的,兄妹不伦、豢养娈童不过是小事,可怕的是为人父者竟然对自己不过才七岁的孩子有了婬念。
赵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一个人无聊地望著牛车外头,忽然觉得拉车的牛儿好可怜,在这样冷的天气里还不能休息。「娘,爰儿想到车外头看看可行?」
芸娘秀眉微蹙,替他披了件大氅。「别替恒叔找麻烦。」
「不会的,娘。」赵爰一得到娘亲的应许,即小心地爬到牛车外头,在侍卫允恒的身边坐下。
「恒叔,别院可远?」从小他只在京里头住饼,还不知道父王赐给娘的别院是怎生的模样。
「是有一段距离,小鲍子请先到车里头去,外头风冷,到了别院允恒再跟您说一声。」允恒宠溺地替赵爰将大氅拉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