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半天,他孤身来到院中,掏出独孤鸿给他的竹笛,放到嘴边吹了一段曲子。
独孤鸿很快就悄然无声的落入院中。他身姿翩然,完美的轻功如同风过无痕,没有惊动任何人。
“鸿哥哥。”苏纭卿看见他,脸上总算有了点喜色。
独孤鸿担忧又疑惑的看着他,苏纭卿立刻说:“我没事,就是心里闷。”
独孤鸿松了一口气,又牵了他手,安抚的捏了捏:怎么了?
苏纭卿黯然摇了摇头:“他好像真的不记得我了。不管我做什么,他都想不起来,连话也不肯听我好好说完。”
独孤鸿眼中一凝,捏紧了他的手。苏纭卿又说:
“他对我一点耐心也没有,只一心牵挂着他的画卷,连对我的关心也是为了督促我好好作画。我知道,这是我应尽之责,也是他身为帝王之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