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一攥着书包带僵在教学楼拐角,心脏还在为迟到狂跳,像揣了只乱撞的雀鸟。
管家的车刚悄无声息滑出校门,她低头看表,第二节课已溜走大半,走廊静得能听见自己呼吸撞在墙壁上的回声。
昨夜被谢醒折腾到后半夜的记忆猛地窜上来。
细嫩的肌肤还残留着被过度抚弄的酸胀,可那停不下来的快感,曾让她失控地加重手上的力道。
“骚货”两个字像淬了冰的针,扎在时一心口,羞耻感烧得她耳根发红。家教森严的环境里长大的她,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爸爸眼中乖巧女儿的反面——被谢醒调教得稍一触碰就情难自已,甚至沉溺在那羞耻的兴奋里。
第一次,她对这样的自己生出尖锐的痛恨,眼角泛红时,自闭症带来的封闭外壳仿佛裂开细缝,让她第一次清晰地触摸到“自我”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