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我,像是不了解我这个平凡的手势。
「我的卡片。」我厚著面皮说。
「我要你的卡片干什么?」这小妞,她真的不肯放过我。
我嬉皮笑脸的说:「或者你可以打电话给我。」
她的脸绷得象铁山似的。「光天白日之下,请你不要调戏良家妇女。」
前面的车子已开始移动,我只好把卡片夹在她的水拨上,作一个投降的手势,「小姐,请你多多包涵。」
后面的车子催我开车,我只好把车子开动。过不久我看到那不撞翻的跑车,残骸已被拖了出来,惨不忍睹,我在倒后镜看看后面的那位小姐,她一有机会就越我的车而去。
匆忙间水拔上的卡片已经不见了,也不知道是否被风吹掉还是她收了起来,我没有怀太大的希望。
靶情这件事永远不能攻守,它爱来就来,爱去就去,咱们老是措手不及,手忙脚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