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干么那么紧张?该不会……她在无意中招惹了什么祸上身吧?
「我的意思……我已经报警了,你不用再麻烦。」顿察自己反应激烈,他赶紧软声解释。
倘若他已经报警,他还会趴在甘蔗田里等死吗?不过徐培茜一时倒没心他语中的漏洞,反倒责怪自己太疑神疑鬼了。
「喔,那就好。」徐培茜拿起护士放在一旁的初诊表格,在姓名、出生年月日、籍贯……等一般项目上,用笔做了个小记号。「来,你只要填这几栏。」
「我……」康德讷讷地接过来,想了半晌仍想不出要用啥托辞,于是又原封不动地塞给她。
「你手痛,不能写字是吗?」徐培茜体恤地打圆场。
依照电视上演的,很多「大哥」因环境的限制,受的教育都不多,甭提是写字,或许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哩。
「对。」瞧她讲得那么委婉,康德很想笑。